距离远了不明显,这么亲近得靠在一起,班西想揽住时律的腰,就不得不把自己送进时律怀里。
乌瑟用自己的酒杯碰了碰班西的气泡水,表示谢邀不想磕。
“班尼boy也长大了啊。”乌瑟摇晃着杯子里的酒,用一种长辈特有的语气感慨道,“小班尼知道了一定很开心。”
他说的小班尼是班西的母亲。
乌瑟很自然地使用相同的昵称称呼班西和他的母亲,上次听到时律就有些在意,这次又听到这个称呼,他捧着果汁杯多看了乌瑟一眼。
乌瑟懒洋洋地挑了挑唇角,脸上挂着此事与我无关的清冷淡漠,一开口字里行间却又分明写满了看热闹的意味,“嗯……班尼boy没跟你讲吗?”
“他的母亲也是班西,他继承了母亲的名字。”
班西是个好名字,尤其对于巫师家族的女巫来说。
那是神话里报丧女妖之名,带着与死亡相连的神秘,天赋足够的女巫被冠以班西之名,便可得到几分沾染死亡气息的神秘眷顾。
班西这个名字曾经属于他的母亲,他或许有过一个别的名字,与他母亲相区别,寄托了些期盼亦或者祝福的名字。
班西不知道。
在他知晓时他就叫做班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