搅局的可能性被掐死在了酝酿中, 班西周围的气氛却是僵硬了那么几秒。
    今天在场不是人的比是人的多,出席的人类里面巫师的含量更加少,他和那位夫人以及前上司的恩怨属于巫师的内部矛盾, 是以对绝大多数客人而言,这场小冲突来得莫名其妙之极。
    班西若无其事地举了举酒杯, 笑着把场面圆了过去。
    也幸好不是人的比是人的多, 一个两个大多知晓巫师内部的秘密不要去深究,也就顺着班西递过的话头你一眼我一句, 抹过去了空气突然安静的几秒。
    在场的客人班西每一位都认识, 即使没有见过也能把脸和姓名种族大致生平对上的那种认识, 这边聊两句那边再扯一会,客人们自己交际起来他便可功成身退。
    也不知道时律是把人带去了哪里醒酒,葬礼快要正式开始了还没回来。
    “啧啧啧。”
    反而看热闹的先端着酒杯往他身边凑, 咂舌声抑扬顿挫含义丰富,兴致勃勃吃瓜的心情昭然若揭。
    班西侧着眼斜睨边上的乌瑟,想不通怎么哪哪都有这位。
    也没理论证明海巫交游广阔朋友遍天下, 他最近和乌瑟碰上的概率是不是有点太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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