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就只感受到了不可言说的沉重威压,来自于更高层的神秘吞没在了空气,她们的内在感知封闭能量循环阻塞,唯一能做的只有安静冥想乃至缩进安全屋,让自己的灵魂不要脱离躯壳。
    班西:“……”
    他左看看脸色煞白的斯旺西,右看看咬紧牙根的黛拉杜阿,发出不应当由他发出的迷茫声音。
    “怎么了?”
    斯旺西小口小口地拼命呼吸,“你、你都没感觉的吗?!”
    知道男巫的感知迟钝,可也不该迟钝到这个地步。在如此巨大的能量潮下,木头都得颤三颤,看看她旁边在身体“剑”的作用下已经处于半昏迷状态的弗兰契斯科,那才是巫师在这种情况下应该有的反应。
    而不是班西这样毫无察觉,表现得像个没有半点感知能力的普通人。
    班西眨眨眼,扭头看向时律。
    他直觉这跟坐在那里都没怎么动过的时律有关系,时律也眨眨眼,如梦初醒般对班西露出个微笑。
    班西当然不会感受到影响。
    时律看着班西走过来,伸出手拍拍班西被女巫们碰过的手臂后背还有大腿,他没拍掉灰尘,但拍掉了那些女巫蹭在班西身上的腻人香水味。
    于是班西身上就只剩下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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