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长辈,催促他回归“应该在的地方”,履行自己“应尽的义务”。
    那几句套话班西背得比他们都熟,这些天时律没事窝在小洋房陪安吉丽娜看那些家庭纷争的肥皂剧,吵吵闹闹极具他那些长辈的神韵。
    果真艺术源自生活。
    班西在心里感慨,他不怎么着急许朝宗慢悠悠一页一页看文件的效率,他对面许朝宗旁边的高明鸿看得着急,左瞄右瞥灌了一整杯冰咖啡都没能冷静,还是忍不住开口道:“要不我跟你一块看看?”
    不不不,高明鸿发誓自己没有嫌弃许朝宗看得慢的意思,可这个的前提得是许朝宗能看懂。班西跟许朝宗不熟,他跟许朝宗学生会共事过又三天两头剧团排练的时候撞上,自认为对这个学弟比较了解,一看许朝宗这表情就是有看没看懂,净撑着个架子唬人呢。
    就是再看个三天三夜,许朝宗也看不出什么名堂来。
    高明鸿一张嘴,许朝宗立刻如蒙大赦,把手里的文件推推推到高明鸿面前,眼巴巴地看着自己的救命稻草,“高哥,拜托您了。”
    他不是第一次经历遗产继承,但上一次是父母的遗产,省吃俭用加勤工俭学将将够他上完四年大学的钱,他那时候浑浑噩噩的根本没留下什么印象,就记得不停地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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