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无话可。
见夜未央同意了自己的建议，公爵夫人很开心，拍着夜未央的手，温语道：“来，未央，和外婆好好聊一聊。自从你来，我们祖孙二人，还没有好好聊过天呢。”
乖巧地坐在公爵夫人身边，夜未央努力做出一副天真的模样。
“未央啊，这些年，你生活在哪里啊？”
对这种问题，夜未央早就想好了答案，：“我从生活在莫斯科，在……一间女子学校学习。”
“是这样啊，”公爵夫人笑容慈爱，问，“那你现在又在忙什么呢？”
“因为学习的时候，校长减免了我的学费，作为报答，我现在帮学校教课。”
“嗯，做人就是要知恩图报，你做的很好。”
得到公爵夫人的夸奖，夜未央笑容有些僵硬。
不知是不是夜未央的错觉，她总觉得公爵夫人的眼神很犀利，好像能洞悉一切的秘密。
而她那点秘密，早就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人家面前，现在的一切伪装，都是徒劳无益的。
公爵夫人混若无事地招呼夜未央吃甜点，夜未央心不在焉地吃了几块，便找借口，准备回去。
离开公爵夫人的房间，夜未央抬头看着四周，好像在找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