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湿润起来。
叶凡说：“对不起，若不是怕你一直担心你小师弟，我也不会把这么残忍的事情告诉你。”
林雨欣哭腔说：“我就知道他有一天会大开杀戒的，没想到这一天会这么快。”
叶凡说：“我把他关在我指环里，本来我想关他个几年的，但如果你……”
林雨欣看向他左手指环，再看他脸，她深呼吸一口，“叶少，他会一直活着吗？”
叶凡点头，“那当然。”
林雨欣看着他的眼，突然感受到什么，叶少是不是因为我，才没杀小师弟？
叶凡问：“现在要不要放他出来，全凭你一句话。”
林雨欣脸色复杂起来，说：“我小师弟很有才华，但心性孤傲，尤其是忍容度几乎为零，现在关着他也好，就让他在里面好好反省吧。”
叶凡轻轻点头。
林雨欣看眼他指环，再看他脸。
叶凡也看她。
林雨欣说：“这事不能告诉我师傅他们，我怕他们不会同意，尤其是师傅一直很溺爱他，如果让他知道……”
叶凡笑说：“就依你，我谁也不说。”
林雨欣轻叹口气，双手抹眼泪，“没想到他……会这么残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