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犯体,这病,不也就好了?”对啊,他问了我三个问题呢!这玄鹤子素来以“医痴”著称,我若是岔开话题跟他探讨现代医学,那他一定会忘记问我是谁家女儿。
果然,玄鹤子摸着胡子,重重点了点头,转而问道:“那这个抗生素和那个头什么什么的,到底是不是一种东西呢?”
我摇摇头,说道:“这当然就不是啦。”
“那那个头什么什么的又是什么灵丹妙药?”
“头孢是抗生素啊。”
“你刚刚才说的头孢和抗生素不是一种东西。”玄鹤子有些着急,“你个鬼丫头不会是在骗我老头子吧!”
“老头子?老爷爷啊,您刚刚可是举止文雅得很,怎么现在……变得如此顽劣起来?像个,老顽童一样!”我斜睨他冲他笑,玄鹤子气得甩甩袖子,一只手背在身后,一只手不停地捋着胡须调整呼吸,说道:“我……老夫这不是,不是着急嘛!你快说,你是不是在诓我!”
我摇摇头,甚是乖巧的说道:“老先生,我可是真没有诓你。你好好想想,我之前说的是‘抗生素和头孢不是同一种东西’,我可没有说‘头孢和抗生素不是同一种东西’呀!”
“这难道不是一个意思?”玄鹤子被我搅合糊涂了,哈哈,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