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五百年来,我一直小心翼翼地把它带在身上,连睡觉都十分紧张,生怕它有一丝一毫的损坏。可那天它断了,我突然觉得这样也很好,真的,一下子就放松了,就连晚上睡觉,也是从未有过的踏实。小鸢,我一直以为,五百年养成的习惯,突然消失一定很难受。可后来发现,这么多年守着一个,一个让自己不痛快的习惯,放弃了就是解脱。”
紧握我的大手突然无力地松开,我赶紧握住,紧紧握住,我喊他:“大哥,大哥!”我一遍遍的喊他,我觉得我只要努力喊,他就一定能活过来,可是,可是他没有!我喊的撕心裂肺,喊得声嘶力竭,他依旧没有回来。
墨舒走过来拉伏在他身上泣不成声的我,跟我说:“该走了。”说着从拔山身上拔出黑刀,鲜血喷涌而出,又溅了我一脸。
衣领被向后提起,我死死抓住拔山的手不愿意放开,却还是被墨舒一根一根手指头掰开,然后抓到怀里。
我用力推开他,同时也掉在地上,小腿内侧不知道被什么划开一道口子,火辣辣的疼。
墨舒没说话,弯下腰拉我胳膊,我甩开,怒道:“别碰我!谁让你杀他的,谁让你杀他的!”墨舒不动了,我抱着膝盖呜呜哭起来:“你根本就不知道我在这里是什么样子。他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