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差,毕业证还是靠导师怜悯才能勉强拿到的。”
jason顿了顿,发现我正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笑眯眯地对我说:“是不是不知道‘大学’、‘研究所’,还有‘工厂’什么的是什么?”我点点头,他正好说中我的疑惑。“那些都不重要,你继续听我说就好了。”
“毕业后我找不到工作,也不愿意回家,就到一家酒吧打工。我父母知道我堕落至此,过来找我。我不想再按他们给的生活方式继续活下去,和他们大吵一架后买票来到了这里。我的父母很生气,坐飞机回家的过程中,飞机失事了,我……我连他们的尸体都没有找到。灯光下jason的目光有些迷离,但嘴角依旧噙着笑,漫不经心得好像再说“等下我们一起去喝咖啡”一样。
“然后呢?”我想知道后来怎么样了。
“后来啊,后来我料理完父母的后事回到这里,继续在酒吧上班,‘醉生梦死’一开始还不叫‘醉生梦死’,叫‘轰炸机’。但是我改了改,喜欢叫它‘醉生梦死’。这种酒让我欲罢不能,我醉了一周,再回来的时候怎么也做不好工作了,我的老板辞了我,他不要我了……”jason又给自己倒了一杯,这次我看见他给自己倒的是蓝色的鸡尾酒。
“后来我把他挖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