鸢松开她,一边往前走一边不以为然道:“呵,笑的再美也是昙花一现。”
她走得快声音也小,旁人听不见,可我却听的十分清晰,四周人面色如常,我揽住阿芷的肩膀往前走,阿芷僵硬的笑容顿时松弛下来,似是放松了不少。
后来我们几个人留在阿芷房间里,阿芷也只留下翠湿一个人伺候,我将房门关上,找了把椅子坐下,从书架上抽出一本《新华字典》来看。昨天jason跟我说,要想学习人间的文化,首先要明白这个地方的文字,不然走到哪里都是一知半解,似懂非懂。
我觉得jason说得很有道理。
抬头看了一眼,七鸢正坐在阿芷梳妆台前,看她那些口红唇釉,阿芷坐在她旁边跟她说些什么,两个人有说有笑,根本不像刚刚吃饭的时候那样剑拔弩张。翠湿站在床后面的几个大衣柜前翻找衣物。
女人真是奇怪,刚刚好像还要吃了对方,现在又和好如初像是一个人。
手里的《新华字典》不知为何竟枯燥起来,十分没意思,于是我一边佯装看书,一边侧耳偷听她们两个人讲话。
“我倒不觉得mac有多好用,mac太干了。”七鸢略带嫌弃地说道。
阿芷沉吟一阵,说道:“那‘蜜丝佛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