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我都做了什么呢!”
七鸢撕心裂肺凄然悲怆的哭喊似是犹在耳畔回荡,而她口中的那个吻过她爱慕她的男人,与这个少年有着同样的名字。
我在噬月古塔中从未听说过“阿木”这个人。当初我们走得时候,噬月古塔整个都塌了,里面的妖怪死伤无数,当然肯定也不乏有趁机逃脱出去的。而那晚七鸢哭得那么伤心,想来这个叫“阿木”的男人,应该是遭遇了什么不测。
可我明明知道现在这个被叫做“阿木”的男人不是噬月古塔中亲吻七鸢的那个男人,那为什么我现在还会觉得有些惊慌后怕?我暗暗地逼迫自己忘记那种可能性,这样的可能性让我觉得十分不安。
可如果这个“阿木”就是七鸢口中的那个“阿木”呢?
倘若七鸢发现了他的存在,她又会怎么样呢?
我突然不想再继续想下去了,但思维又这样顺理成章地蔓延下去。
我第一次因为自己的想法而变得诚惶诚恐,患得患失。
突然一束光打在我的眼皮上,许多跳跃的红色点点在我眼皮上浮动,我转动了下眼球,随即闭得更紧,头顶的声音很欢快:“师父,他好像快要醒了,师师父,他醒了,他醒了!”
“聒噪。”我缓缓吐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