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安理得地窝在我的腿上,看样子,似乎已经睡着了。
奶油似乎有很大嫌疑,但好像又找不出来其他的嫌疑。
奶油能不能看见知母,还不一定呢。
我起身把奶油放到猫窝里,好在它睡觉的时候比较死,并没有意识到我已经离开了它。
我坐在沙发上,看了看桌子上的炭烧酸奶,总是觉得这几天太过蹊跷。
我明明是在车库里取车,自始至终从来没有出去过,那我又是怎么到的西山?从这里到西山至少要有二十公里,我是如何在短短时间内过去的呢?
那个地狱,是什么地狱来着?我一下子想不起来了,只觉得脑袋有些疼,接着手腕凉凉的,抬起手腕一看,那块表正散发着丝丝寒气,隐隐还透着一股血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