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到时连护她都护不及。
我拍拍她的肩膀,说道:“到了,剩下的路咱们走上去吧。”
她搂着我的腰不肯撒手,过了许久才缓缓松开。我把雨衣脱下来裹在她身上,原本到我小~腿的雨衣在她身上立马垂至脚面,她低着头脸庞通红,耳根子都能滴出~血来。我也不好说什么,只能继续撑着伞带她往前走,说实在的,方才飞在空中的那半个多小时,我心里也七上八下的,生怕一个心神不定,就带着她从半空中翻下~身去。
山路多泥泞,更何况我为了避开闲杂人等和坍塌的路面,就带着她从一些石子分布较多、平时不怎么有人走的野路往上爬。尽管如此,她依旧走不舒坦,脚下时时要注意小心。
我一开始让她拉着我的衣袖,可没走几步见她还是跌倒,就反手握住了她的手,软软糯糯的小手像极了平时吃的糯米圆子,柔弱无骨,古人诚不欺我也。
其实我和她本不必这样腼腆避嫌,尤其是在外面四周无人的时候。在噬月古塔,一开始在人间,我和她就已经有过许多次肢体上的接触,但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对她的感情好像酒一样开始慢慢发酵,渐渐变了味道。
jason说:“我知道,你喜欢七鸢。”
我悄悄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