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上来要抢,我赶紧把酒瓶子藏在怀里,只是没想到这段老头年纪大归年纪大,动作可一点都不拖泥带水,看起来十分老当益壮。
最后我被追得气喘吁吁,扶着一棵柿子树停下来,把酒交出来,说道:“酒……酒给你,你,你可别再追我了,别追了……”段老头心满意足地把酒捧在怀里,想了想,说道:“要不你跟我一起去尝尝吧?这黄酒,得温热了,才好喝!”我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生拉硬拽拽进了屋里。
麻雀虽小五脏俱全,一个十平米见方的小厨房,竟满满当当地摆下了所有的温酒器械和厨房用具,而且摆放的十分整齐。段老头利落地从橱柜里拿出一叠花生米,倒上醋和糖,拌一拌,然后把酒瓶打开盖放到锅里,少上火温酒,大约十五分钟之后,他便取出两个小酒杯,两双筷子,放到我面前替我满上。
大约酒过三巡,我和他十分聊得来,对于赵佶早年的画作我俩观点十分相似,而对于瘦金体的见解,却略有不同。段老头认为瘦金体锋利归锋利,可未免有些读书人的酸味,一笔一划总离不开那点起承转合。可我却认为瘦金体创作新颖,别出心裁,锋利又刚强,别有读书人的风骨。
最后我们两个各抒己见,不知不觉谈论到晚上八点多,七鸢走过来敲门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