块儿到来,就发现他们分了好几桌,正在打牌、打麻将。
洛凌挑了挑眉,问道:“从楼下娱乐室拿的?”
“是啊,爬楼梯可累死了。”酒店一个工作人员唉声叹气。
他对桌的人打出一张牌,接口说道:“下面的水不怎么涨了,但外头都成大海了。”
“还看到了尸体呢!就挂在一扇玻璃窗上,可吓人了!”
“那个人真是作孽,不是淹死的,是撞死的,整个胸口都憋进去了。”
“我听说以前发洪水的时候,还有人被电线削掉脑袋呢。你想想,水一冲,人被那力量推过电线,刷的一下,脑袋就没了!”另一人在脖子上比划。
“你们别说了!”一个女性工作人员害怕地说道。
“那么多死人,外面会不会发生瘟疫啊?”另一人担忧地问道。
“我们这儿这么高,应该没事的吧?”
“我们这些人里面又没个学医的,谁能保证啊?”
听他们七嘴八舌的议论,洛凌心情一紧。
能这么淡定地议论别人的生死,不是因为他们看开了生死,而是因为他们笃定自己不会死,所以只是对死者报以同情,更对自己充满了庆幸。
这种情绪下,发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