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医院,跟我们说她老公打她十几年了,一开始她家里人还帮忙呢,后来也放弃了,顶多就是送她来医院,也不跟她多说话了。”李菊叹气。
“哎,不谈这个了。你家里人没来吗?”李咏梅换了话题。
“他们还不知道吧。”洛凌想起来顾鸣韵是有家人的,“我手机也不在身边。”
“电话记得吗?我手机借你吧。”李咏梅热心肠地说道。
李咏梅躺床上不能动,李菊帮着拿过了手机。
洛凌谢过,顺口就问道:“你是从楼梯上摔下来的?怎么摔那么重?”
“我摔了两次呢。”李咏梅苦笑,“之前在单位摔了一下,来这儿看病,本来只要绑石膏就行,结果在这里又摔了一下,就要打钢钉了。”
洛凌拨手机的手一抖,“在医院摔的?”
“是啊。”
洛凌觉得自己前途堪忧。她两个病友都很有“经历”,她和她们共处一室,能好吗?
电话拨打出去,家中没有人接,洛凌将手机还给了李咏梅。
李菊还有工作,安排好了洛凌就离开了。
洛凌就和李咏梅聊了起来,旁敲侧击,发现李咏梅在医院这一跤摔得很正常,是她自己没用惯医院借给她的拐杖,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