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到那个夫人手中握着一艘小木船,用力到在自己掌心留下痕迹,直到有一天,她手一松,木船从床上滚落。
“夫人,您不要紧吧?”
夫人抬眸,看看那个仆妇,又看看地上的木船,“这是哪来的?”
“啊?这是小少爷的啊。”仆妇怔怔回答。
“小少爷?谁家的小少爷?”夫人蹙眉。
“啊……”仆妇哑然。
洛凌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被拉扯,那呼唤的声音变得凄厉而无助。她落入一团黑暗中,闻到了土腥味,听到小虫子爬过的声响,寒冷的感觉挥之不去。
不知道又过了多久,她看到了微弱的光线。
“这边祖坟都要重新修一下。”陌生男人的声音。
“咦?这小棺椁是谁的?”
“不知道,没记录呢。”
“嗨!这你们就不懂了吧!这是大户人家的规矩,是陪葬品!”
“跟那些瓶子一样吗?”
“一样的!就是更值钱!喏,待会儿重新落葬,你就把这小棺椁放那个花瓶边上。得这么摆,有讲究的。”
洛凌心中生出愤怒来,又有些悲凉。
沧海桑田,不会再有人宠溺地喊“礼哥儿”了,没有“礼哥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