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屋子就是你们那个时间点,看到了你大徒弟的……身体。”
那时候,连信然的大徒弟应该没死,而是在临界点,即使被挖出了心肝脾肺肾,按照这个异空间的规则,他也还活着,只是不能动弹。所以顺子开了地窖的门,没有移动到教堂,因为当时房间内不止他一个人。等到顺子在地窖内开第二扇门,才移动了。
“你比那个冼胡人厉害多了。”连信然赞叹道。
他说的冼胡人自然不是伊内斯,而是莱兹希尔。
洛凌心头一紧。
连信然很淡定,从脱下的夹克口袋里摸出了两枚钢钉。
洛凌挑眉,想到了什么,脱口问道:“你把司俊怎么了?”
“嘿嘿……”连信然笑而不答,捏着钢钉往外走。
洛凌忍不住跟了上去,就见连信然从博物架上拿下一个木箱,打开后将钢钉扔了进去。洛凌瞄了一眼,那里面已经有不少钢钉钢板了。
“你做了些什么?”洛凌难以置信。
“学习而已。”连信然无所谓地说道,在太师椅上坐下,手指在空中比划了握手术刀切的动作,“我那时候,虽然见过冼胡人,却看不到他们的医生是如何治病救人的,问他们买些西药都难,就是买几个玻璃瓶子,也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