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这就离开了。
她走远了,莫少夫人就气不打一处来,对君淑慧抱怨道:“你可真是好脾气!她不过是来路不明的大夫,相爷请她去诊脉,她还能摆架子啊?我听说永王请她给女儿看病,她可没这样的!”
“那时候医馆还没正式建起来,她比较空闲吧。你看最近,她也没再去永王府。”君淑慧替洛凌解释。
莫少夫人冷笑,“那个蔚嘉瑜,听说不过是小小风寒,弄得好像快死了一样,三天两头地将明秋叫了去,娇气得厉害。”
刚当了新妇,莫少夫人一边处理和莫侍郎的夫妻关系,一边还要在婆婆面前立规矩,在婆家谨小慎微地做人,听说嘉瑜的事情后,羡慕得不得了。就是在闺阁的时候,莫少夫人也没有这样被宠溺过。
君淑慧听出了莫少夫人语气中的酸意,轻轻一叹,也生出了怅然之感。她比莫少夫人更不知道怎样算被娇宠长大。
两人静默下来,半晌还是君淑慧先恢复了平静,拉着莫少夫人回了主院。
这时间也差不多了。赏花宴可不会持续一天,这会儿到了散场的时候。两人回去的时间刚刚好,主院内的气氛有些诡异。
君淑慧看了眼面色铁青的太子妃,又看了眼面无表情的兰心郡主,心有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