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这样互相伤害！你的心不在滴血吗？不在哀鸣吗？”
“希望你的理想国能实现。”洛凌耸肩。
她从来不是理想主义者，成为神灵之后，更明白每个位面有每个位面的特点。DeBuff之神的位面谈博爱，谈什么团结合作，怎么不干脆请圣母神来用光环照一下整个位面啊？哦，对了，圣母神的光环也有五十五十的几率问题，照到的人未必会成为圣母，还有可能成为人渣。
洛凌忽然心念一动，抬头看向这个忍不住眼眶含泪的人，又看向其他扑在房门口哀求的人。
这些人似乎……
洛凌瞥了眼米子乐。
米子乐好整以暇，姿势端正地坐在小塑料凳上，和这个末世格格不入。发现了洛凌的视线，米子乐就对洛凌露出一个微笑。
洛凌的心脏漏跳了一拍。
不会吧？难道真的是……
吱呀——
门被打开，钱之斓阴沉着脸走出来，手上还沾了不少血迹。那些人的指责她充耳不闻，至于那些规劝的话，她也左耳朵进、右耳朵出。
“怎么样？”洛凌问道。
钱之斓神色复杂地看了眼洛凌，“他什么都不知道。”
“别着急。你肯定会觉醒异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