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耐心和城府,口气中全是指责。
“真没什么!”舒母急了起来。
“她们是不是打听了爸爸的调查情况?”洛凌冷不丁问出了一句话。
舒母浑身一震。
舒父狠狠碾灭了烟头。
“我……我不知道,你也没跟我说过,我……”舒母慌张道。
“他们现在应该是有恃无恐了,难怪见了警察也不怕。”洛凌淡淡道。
本就是几十年前的旧事,当年没查,就是有证据,也留不到今天。舒母不透口风,那还好说,至少他们有个忌惮。透了口风出去,他们知道舒家没找到证据,舒母又好糊弄,想太平过日子,那就跟见了血的鲨鱼,接下来不会放过舒母这个突破口了。
舒父是个生意人,生意做得不大不小,往日因为心头压着恩情的重担,对老家的人毫无防备,全心信任,就是知道他们贪婪,常伸手要钱,也不当回事。今时不同往日,他一琢磨,就知道这是个甩不掉的大麻烦,尤其是家中有舒母这个猪队友。
舒父心中警铃大作,“她们有没有让你做出什么承诺,签下字据?”
舒永杰差点儿从椅子上摔下来,视线逼人地盯着舒母。
舒母满头是汗,“没、没有,我没签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