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宁却是眨眼都离不开谢令善,这令谢令善左右为难。
洛凌没再做什么,卫宁宁就只是害怕而已,慢慢也不恐惧了。
过了一个时辰,小二才带着个光头和尚进来。
谢令善忙请和尚给为卫宁宁驱邪。
那和尚的僧衣都陈旧不堪了,头上还有青茬子,不知道是小二从哪儿招来的骗子。他拿了串和僧衣同样破烂的佛珠,含含糊糊地念叨经文,却让人一个字都听不清。念了不过一刻钟,他就说道:“好了,小姐没事了。”
谢令善觉得这有些敷衍。
“这一次驱邪十两银子。”和尚张口就要钱,市侩至极,一点儿出家人的气质都没有。
谢令善只是面对卫宁宁的时候被迷昏了头,对别人可精明得很。卫宁宁这会儿不哭了,他的智商就回来了。
“大师师从何人?在哪家寺庙修行呢?”谢令善面色不善地问道。
和尚头上顿时冒出了汗,眼神闪烁,“就在城郊的广平寺修行。”
“还未请教大师法号。”谢令善仍然咄咄逼人。
和尚马上回答:“我法号空闻。”
“胡说!我曾见过广平寺的空闻大师,哪是你这模样!”谢令善喝道,“居然敢冒充方外之人,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