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了。
洛凌见这边没什么有用的消息了,就飘去了卫宁宁那里。
卫宁宁躺床上伤春悲秋,真当自己是大家小姐,如今的做派越发是柔弱无骨,走两步都要喘口气。她也不觉得有异,反而认为贵人小姐就该如此,有人伺候着,何须自己走路?
洛凌挥挥衣袖,就让卫宁宁陷入了睡梦中,却不是什么好梦,而是噩梦。
刚才在厨房发生的那一幕就全部印入了卫宁宁的脑海中,又如真实的梦境,有些混乱,夹杂了翡翠和冯妈妈的交谈。
洛凌添油加醋,让翡翠嘲笑谢令善:“他还当自己是个能耐的,这次去收粮,结果如何?”又让冯妈妈回答:“当然是收不成粮食,反倒要被那些佃户打。等他回来,必然是在气头上。那姓谢的狐媚子就是在他面前哭,他也没那个怜香惜玉的心思了。男人么,在外头顺风顺水的时候才能想着红袖添香的美事,在外头心烦了,回来哪有心思再跟人**?”
卫宁宁的表情顿时扭曲了。
洛凌又弹了弹手指。
卫宁宁梦中的翡翠就笑道:“我趁着这功夫跟他说那狐媚子病了,过一阵,再说她不好。”冯妈妈大笑,“正是该如此。等到下个月,报个不治身亡,姓谢的也想不到她是被下药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