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说,但以我徐家的实力,许崔兄一个官位,那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徐润之来劝说,但姿态摆得很高。
时之境拿起了桌上的茶壶,给自己面前的茶盏倒满,推到了旁边的空位,又取了一个茶杯,倒上水,自顾自抿了一口,没管徐润之。
徐润之也听说了时之境的“疯病”,对空位前摆茶杯,无所谓,可时之境原来没让下人服侍,他以为是时之境很有眼力见,知道两人要详谈要事,不让人听到,现在再看,这是时之境压根不给他面子,将他晾着啊!
徐润之心情抑郁,还有点儿愤怒。他出身好,自小到大都没被人这样轻视过。现在轻视他的人还是个他看不起的,要不是朱家有钱,他怎么会屈尊降贵,亲自来劝说时之境?时之境还真当有几个臭钱,就了不起了不成?
时之境问道:“徐知府,徐家能给我什么官位呢?”
徐润之一怔,转瞬明白了时之境这句话中带着的嘲讽。徐家能给时之境一个举人什么官位?顶天也不过是个七品官。考虑到时之境入赘到商贾之家,还和个死人结冥婚,有辱斯文,除非徐家肯出大力,朱家肯出大钱,不然这七品官也没戏。这样的官,时之境压根不稀罕。
徐润之神情阴郁,没想到时之境一针见血,倒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