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伐。但他们两面作战,两头疲于奔命,徐翊天又受到安州百姓拥护,朝廷一时间也拿徐翊天没办法,就连派个钦差大臣将徐翊天捉拿都不可能做到,京城和安州之间,可是在和异族作战呢。如此,在京城的徐家可就被坑惨了,成了那个受到迁怒责罚的对象。徐阁老也给徐翊天来信,同样是指责,但意思却不同。徐阁老是恼怒于徐翊天的自作主张。就是徐翊天要投诚异族,那也该是受到他的指示,暂时代表徐家去办事。怎么能是徐翊天自己决定放任异族通行呢?
徐翊天京城的来信不以为然,对北方秦昉的来信就情绪复杂了。
秦昉先关心了一下徐翊天的情况,再询问起异族的事情。即使秦昉有做掩饰,字里行间也看得出他的犹豫,但那种质问的态度还是隐隐流露了出来。
原本,秦昉对徐翊天是百分百信任的,又有秦夫人在,时常吹吹枕头风,秦昉将徐翊天看做恩人、兄弟、至交和股肱之臣,无论如何都不可能急吼吼地就质问他的所作所为。他会安心等待徐翊天给他解释,也相信徐翊天的任何举动都是对他们有利的。
可现在,这种变化让徐翊天心里不是滋味,却不觉得惊讶。
疏不间亲,可要是“亲”离得远,“疏”长久陪伴在身侧念念碎,这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