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就立刻见到孙姨娘,现在可就未必了。
孙姨娘面无表情地跪着,身板挺得笔直。
她后头的丫鬟惶惶不安,可瞄见孙姨娘的背影,慢慢安定下来。丫鬟摸了摸身上的百褶裙,心中暗恨不已。
这裙子可不是她从针线房拿来的。孙姨娘在齐家多年屹立不倒,三个儿子个个有出息,她在齐家的地位甚至隐隐高于无子的韦氏。孙姨娘身边的大丫鬟地位当然也是水涨船高。
这丫鬟俯视孙姨娘,自己手下还有两个跑腿的小丫鬟可以使唤。裙子是小丫鬟从针线房领回来了。刚才尚书夫人的管事妈妈没问韦氏兴师问罪的原因,孙姨娘这边的人自己却是打听清楚了,还审问完了那个小丫鬟。小丫鬟惊恐不安,颠三倒四地将事情一说。这丫鬟就知道这一切都是误会了。针线房的人搞错了裙子,小丫鬟也不懂其中门道,加上这个丫鬟前不久才被针线房的绣娘请托在孙姨娘面前说项,这些事情赶一块儿了,裙子就到了她的身上。她穿得心安理得,没想到会出这样的事情。
丫鬟揪着裙子,心里腹诽韦氏的寒酸。
这百褶裙的面料并非顶好的。要真是什么绫罗绸缎做出来的裙子,她就是有再大的胆子,也不敢往自己身上套。真是因为这裙面料虽好,做工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