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进元白了江游一眼，说：“我懂。我怎么不懂？不过，这是我父亲亲手画的，我怎么可以放手呢？”
江游说：“这样吧，你留一幅，其他的给我。”
“为什么给你？”
“我物归原主啊。”
“姚玲？”
“嗯。”
“她在哪里？”
江游笑了笑，“这个，你就别问了。你们这个案子，也可以结了。这是一个破不了的案子，以现代的科技，这个案子你们不可能破的。”
“……”朱进元沉默了很久，似乎也犹豫了很久，最后他叹了口气，“我们没有猜错，姚婆婆的尸体，被你偷走了。”
“不是尸体。”江游纠正道。
“嗯，也行，怎么描述都可以。江游，这案子就到这里打止了，我们宣布姚婆婆自动离开了，现在处于失联状态。”朱进元说。
“这样，对你对我都好。”江游说。
“不过，我很想见见姚婆婆。”朱进元说。
江游说，“这不可能。你见她干嘛？”
“我想问问一些我父亲的情况。”
“都几十年前的事了，就算了吧。”
“不，我这是第一次听到除我母亲之外，认识我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