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江游轻喝道。
“没没干嘛,路过。”那人说。
“路过?嘿嘿,不给点苦头,你不会讲实话的。”
江游用手掌拍了拍他的足三里,顿时,他双腿似乎掉进了冰窟窿里,又冷又痛。
“迟说不如早说,你要是还不算太蠢的话,就少吃点苦。”江游冷笑着说。
“我说,我说。”
江游这才细细地打量这个汉子。这人,矮墩墩,一脸的络腮胡子,身上还有一股浓浓的烟草味。
“我是奉命行事的,有个人雇我在这里蹲守,给了一个红外线摄像仪,许诺我,拍摄你放水的影像之后,就给我五万块钱。”
“嗯,你差点就得手了。你叫什么名字?谁叫你拍摄的。”江游说。
“我叫朱卫兵。叫我拍摄的人,我真的不知道姓什么。”
“谅你也不知道。好吧,我让你去一个地方。”说完,就念了一个“收”字。
朱卫兵进了雪岛。
江游没急于进去,他让孟良他们治一治他,看差不多时间了,江游才进了雪岛。
一进去,就看见了血糊糊的朱卫兵在那里哭泣。
王仁王义高兴地看着朱卫兵。
显然,他们俩又过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