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乎的,没法打地铺了。”
“啊,难道是那杯酒的药效开始发作了吗?”张晴晴闻言忍不住过来伸手摸我的额头,确实滚烫滚烫的,她有点儿惊慌起来:“真的好烫。陈瑜你感觉怎么样了?”
我就厚着脸皮说:“没感觉什么,就是感觉有一股冲动,很强烈。”
“流氓!”
张晴晴虽然平日很精明,但是她哪里遇到过这种情况,整张俏脸都涨红了,羞恼的骂了我一句。
“这不能怪我呀,都怪那个涂文轩,我今晚也是为了帮你解围,最后才会被他算计,落得这么模样的。”
张晴晴望着浑身滚烫的我,有点手足无措,她说:“现在你这样子我很为难啊,要不我送你去医院吧?”
我摇摇头说:“不行的,咱爸就是老中医,他们这会儿正在外面看电视呢。我们先去出去让他看出端倪怎么解释?”
张晴晴没辙了,就气呼呼的在床边坐下来说:“那我不管了,反正出事的又不是我。”
“哇,张晴晴你好无情,见死不救。”
张晴晴被我的声音吓了一跳。连忙的说:“你小声点,被客厅的爸妈听到了怎么办?”
我就装着可怜兮兮的望着她说:“那你想办法救我,据说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