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的跟前,森然的对他说:“我这辈子最恨人威胁我,如果我的家人有什么事情,你最好准备好你全家人的棺材。”
说完,我就站了起来,弯腰从茶几的纸盒上抽了两张纸巾,慢慢的擦了擦手中的红色污迹,然后随手把纸巾扔掉。
张晴晴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暴戾一面的我。她有点儿像望着陌生人一般的望着我,似乎有点儿不能接受。房间里的四个西服打手这会儿也如临大敌,非常小心的站在王华强身后,紧张兮兮的凝神戒备着我。
倒是王华强似乎见惯了风浪,面上表情云淡风轻,还亲热的跟给我倒了一杯茶,指了指他对面的沙发,笑眯眯的说:“陈先生,气消点儿了吗,现在咱们可以谈谈了吧?”
我跟他对视了两秒。其实吧,鲨鱼只是一个打手头目而已,刚才说的那些威胁话,估计也是王华强一早交代好他的。这两个人是早想好了,一个唱白脸另外一个唱黑脸。对我软硬兼施逼我就范呢。
我虽然把负责扮黑脸的鲨鱼给揍了一顿,但是王华强也表现得很自如,完全不为所动,他的意思也很明显:你可以发脾气,但是地皮必须卖给我,不然鲨鱼说的那些话,依然会变成现实。
我缓缓的在他对面的沙发上坐了下来,沉声的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