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张晴晴这娘们挺狡猾的,她就口头上答应我,然后说她先去洗个澡,让我在床上躺下来等她。
我喝醉了脑子也不好使,傻乎乎的说快点去洗澡快点回来,然后我就在舒服的大床上躺下来。我在缅甸那些日子,处境一直很危险,神经都是绷得紧紧的,一直没有休息好过,现在回到丽海市第一晚,再加上又是喝高了。不躺下来不要紧,一躺下来不到三分钟,我就呼呼的睡着了,把刚才还吵着囔着要跟张晴晴啪啪啪的事情全部忘在脑后了。
张晴晴那娘们早就洗过澡了,她在客厅偷偷的等了几分钟,然后就重新打开房间探头进来窥看,看见我呼呼大睡的样子,她就微微的松了口气,轻手轻脚的走了进来。望着我熟睡的样子翻了翻白眼,没好气的说:“这家伙终于睡着了。”
第二天是周六,我睡到上午9点多才迷迷糊糊的醒来,发现自己躺在张晴晴床上的时候,整个人顿时有点懵比,然后捂着宿醉初醒头昏昏涨涨的脑袋努力的回想昨晚发生什么事情了?
想了半天我只记得昨天晚上跟哨牙一帮东星的兄弟姐妹们聚在一起喝酒,然后我被灌醉了送了回来,回到家里的事情一点儿都记不起了。
“咔嚓”
房门打开了。穿着一身波西米亚长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