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雨伞,眼睛半眯的盯着我:“真他妈的废物,如果不是看在小笼包的份上,就凭你这No.2丢尽从炼狱回来的特训者的脸,我就想一脚把你给踏死。”
我属于那种很倔强的男生,就算哭也是躲起来偷偷的哭,在人前我习惯非常强势和硬气。我见到屠夫出现之后,原本悲愤无助的情绪就慢慢稳定下来,缓缓的挣扎起来,摸了一把脸上的雨水,瞬间整张脸变得冷峻无比,面无表情的问他来找我干嘛?
屠夫深深的看了我一眼,尤其是我现在这个样子,似乎刚才哭的那个男生不是我似的。屠夫以前是在炼狱当主教官,对男子的心理很是了解,他知道我这是给自己上了一层伪装,或者说是给自己柔软的心灵搭建了一层围墙,不让别人窥探自己的内心。
“事情总是跟不上变化快”屠夫漫不经心的抽着烟说:“我教完你们这一期炼狱学生之后,因为脾气太暴躁的问题被炼狱给辞退了。我在曼德勒市呆了两个月,经济就有点捉襟见肘了,我想跑去欧洲当雇佣兵赚点外快,但是那些死鬼佬只愿意支付我两万块人民币的月薪,出任务会加点钱。我直接问候了他们全家女性之后,就愤然的断了去欧洲的念头。刚好我旧友吴青山找上门来,说他的女儿要来中国念书,让我过来当颖儿小姐的保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