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在市郊外一栋别墅里,一个穿着白色西服的四旬男子正垂手而立站在一个头发花白,留着山羊胡子的老头面前。这老头年约七旬,目光却非常的锐利,正跪坐在蒲囤上面无表情的望着桌案上摆着的一副围棋。原来他在一个人下黑旗和白棋,也就是俗称的自弈。
老头拿起一颗棋子,一边望着棋盘思考,一边淡淡的询问:“卢曦,箫媚那边如何了?”
被唤作卢曦的男子诚惶诚恐的说:“陶老我们安排进去陈氏集团的那些手下。都被安排到了基层岗位上,箫媚在敷衍我们。”
陶老白眉拧紧:“她想背叛社团组织,她身上被下了血盅,难道她连命都不要了?”
卢曦犹豫了一下说:“箫媚现在身边多了个叫张晴晴的女子,好像被张晴晴培养为接班人。我怀疑箫媚真的会为了这份家业连命都不要了。毕竟她努力了十几年才换回来的,而且还是上百亿资产的家业,不要命了也不出奇。”
陶老毫不犹豫的说:“派人杀了张晴晴。”
卢曦摇摇头:“尝试过了,有个很厉害的缅甸人保护着她,可能是东星陈瑜养的门客。”
陶老满脸的狐疑:“箫媚到底在搞什么?”
卢曦说:“她好像已经安排好了身后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