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跑去。
我来到那个妇女身边的时候,那女的已经昏迷了过去,我就背起她逃出了火海,将她在安全楼梯口放了下来。这时候我裤子都被火焰烧着了,烫得我的右脚生疼。我连忙弄灭右裤管上的火苗,再去看商场里面,里面的火苗更加厉害了。
廖华强比我晚进去的,这会儿他刚抱起小男孩然后往回跑。
他还没跑出多远,忽然头顶上传来一声爆响,一组巨大的吊灯铁架忽然从头顶落了下来。他连忙的抬起头。然后被吓得惊骇欲绝,危急关头他做了一个下意识的动作,把那个小男孩紧紧抱在怀中,用身体拱卫着那个幼小的生命。
眼看那组被火苗烧的滚烫,重约三十多斤的吊灯铁架要狠狠的砸在廖华强身上。
“小心!”
我这时候刚刚冲了过来,然后张开双臂,稳稳抓住了吊灯铁架,大吼一声。硬生生的将沉重的吊灯架高举在头顶。
灯架因为火焰的炙烤而变得滚烫,我双手强行托住并举起吊灯铁架的时候,手掌就传来了一阵锥心般的疼痛。鼻子甚至闻到了皮肤被烫焦的味道,疼得我眼泪都流了出来,红着眼睛声音沙哑的对着没有回过神来的廖华强喝道:“煞笔啊,还不抱着小孩跑?”
廖华强这才清醒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