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的眼睛,我越听越皱起眉头,最后听说凶手衣领的胸口处有旧伤疤。我忍不住一下扯开了自己黑色衬衫的衣领,上面非常吻合的有旧伤痕。事实上我这一年多来,受伤对我来说是家常便饭,脱掉衬衫之后我壮健的上身到处都是小伤痕,这些都是从大风大浪走过来留下的岁月印记。
我沉着一张脸扣上衣领扣子,冷冷的说:“两种可能,要么有人乔装打扮成我的模样陷害我,另外一种可能就是覃千雪说谎陷害我,无论哪一种可能都是有人在搞我。”
秦箐苦笑说:“我相信你,但是朱家的人相信不相信你我就不知道了。因为你下午跟朱建辉发生口角争执,朱建辉说要弄死你。你也说了一句看看谁弄死谁。还有覃千雪的目击供词对你不利,所以按照流程你现在要过来警局一趟,配合一下警方查案。”
如果死的是个朱家的小喽啰,那我完全可以不当回事。但是死的是朱建堔最疼爱的弟弟,而且现在嫌疑人的矛头还直指到我身上,我不站出来是露脸澄清是不行的了,而且这事情不是我干的,所以我不畏惧去警局,于是就说:“行,我现在过来?”
没想到秦箐说:“我在你楼底!”
我皱了皱眉头,也不知道秦箐是来抓我的,还是来通知我逃跑的,都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