耐也是有点清楚的,不然我现在走进张家的门,他们早就要拿扁担揍我了。
岳父骂了我一通之后,最后说:“陈瑜,你跟晴晴有缘无分,以后你不是我们张家的上门女婿了。”
我听到张晴晴伤心的离开了丽海市,整个人就变得失魂落魄起来,这会儿听了岳父的话,才抬起头摇了摇说:“不行,这一生我牵上了晴晴的手就永远不会放开。她如果逃我就追,天涯海角,我也会把她追回来。”
说完,我就转身离开了张家,一个人行尸走肉般的走在街头。如果说我是个信徒,那张晴晴就是我的信仰,如果一个信徒失去了信仰,那他还算什么?
我最后在街口的小卖部停下来,呆滞目光落在架子上的一排廉价白酒上面,然后走过去拿起一瓶二锅头,拧开灌了一口,呛得我眼泪都流了出来。
“喂,给钱啊!”
杂货铺那个肥胖对着失魂落魄的我大声喊道,我面无表情的看了她一眼,把口袋了的一叠钞票全部扔在地上,声音沙哑的说:“不用找了。”
说完,我拎着酒瓶又灌了一口酒,如同丧家之犬般跌跌撞撞的朝着前面走去,大街商店里隐隐传来夏婉安的歌声:我一个人痛我一个人走,我一个人守候到天明,我一个人梦我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