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已,又或许,两个其实是同一个意思。
就在顾子安等着他说下一句的时候,他却是话语一转,又将话题扯了回去,“他们得罪过你?”
顾子安挑眉,不明白他怎么又跟这问题卯上了,轻描淡写的道:“一年前,一个偷了我父亲的合同,一个毁了约。”
手中的筷子一顿,深藏的眸子一暗,傅恒之眼皮微抬,了然的接过她的话,“所以,你以牙还牙。”
闻言,顾子安嘴角牵起了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摸着下巴,淡淡的声音缓缓而出,“可以这么说。”以牙还牙怎么够呢,就像小舅沈强说的,钱存在银行一年还能有个利息了。
她看着对面吃的差不多的人,突然问了一句,“你什么时候走?”
傅恒之想都未想,毫不犹豫的道:“若是没事,年前走。”这话说的极其自然,仿佛一点都没瞧出她赶人的意味。
顾子安准备吃蛋糕的动作霎时就停了下来,抬眸,不敢确定的试探道:“在汉宁?”
话落,就见对面的男人点了点头,精致的小脸唰的就拉了下来,她咬牙道:“你待在汉宁干什么!”她有种预感,他要是待在这儿,她后面的日子一定不会安生!
傅恒之瞥了眼少女薄怒的脸庞,眸中不自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