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落,迎着勤务兵纳闷的目光,大摇大摆的走了进去。
娄飞翰熟门熟路的朝傅恒之的房间而去,一路上热情的和傅家下人打着招呼,心中不禁感叹,这时间挑的好啊,傅家人都不在家。
这儿的人都知道翰少和傅恒之关系好,这话也没人不信,硬是给了某人机会。
娄飞翰趁着没人注意的时候,从傅恒之房里拐出来,做贼似的闪进了傅老爷子的书房,柜台上一块砚台大小的纯正羊脂白玉静静的端放着,细腻丝滑,状如凝脂,一看便知是个好东西。
他默念了一声:傅爷爷啊,您要怪就怪您孙子,这可是他让我拿的。
娄飞翰见四周没人,迅速的从口袋里掏出一块几乎差不多大小的和田玉放了上去,看着到手的羊脂白玉,他啧啧的摇摇头,默哀的瞥了眼被用来掉包的和田玉,只求能撑到他把正主儿放回来吧。
人刚走出屋子,对面就传来了一声中气十足的声音,“咦!娄家小子,你怎么跑我这儿来了。”
娄飞翰心里咯噔一下,欲哭无泪的望着傅老爷子,心里把外面的勤务兵给骂了个遍,“呵呵,傅爷爷怎么起的这么早。”
傅老爷子大手一挥,不客气的道:“早什么早,这都快八点了,老子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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