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把我当成了免费劳动力。
每次我要是稍微露出一点不满,杨秀英和表妹就会以让我搬回学校住作要挟,而勇叔是跑长途货运的,经常不在家,就算在家,他也做不了主,一样苦逼的陪我一起拖地干活。
“我们是男人嘛,忍着点就行了。”
这就是勇叔安慰我的话,或许这也是他自我安慰的口头禅。
在家里,我受罪;在学校倒是好一些,反正杨秀英也不让我跟同学说我住在她家里,就算是上学,她开轿车,我骑自行车,从来没有一起过。
在班级里面,好几个同学说杨秀英这样的女人不过是表面端庄,其实内里是一个sao~货,我听到后没有任何维护她的想法,谁让她在家里对待我像对待奴隶一样?
特别是在杨秀英穿着包臀裙来学校上课时,有个胆大的同学会在千方百计的tou.窥,乐此不彼。
而我从来都不会跟杨秀英说这事,因为我也参与了打赌的队伍当中,因为在头天晚上,我会故意把她其他颜色的全部丢进洗衣机,就算洗过了也重新洗,只留一种颜色,每次打赌我都能赢。
开始我的本钱少,只能赢几十块,但后面累积下来,每次打赌我都能赢好几百块,这些市里的同学家里可是有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