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我如果说这样的话,她肯定又要开始教训人了,我忍住。好不容易熬到快上晚自习时间,她说为了惩罚我耳朵塞海绵,明天继续陪她打桌球。
第二天,意外的是舒婷居然并没有打电话给我,我问周美美,她说婷姐有时候会挺忙的,我又问婷姐到底做什么的,因为认识了这么久,我压根就不知道舒婷是做什么工作,我总感觉她也是那种混混女,闲得慌,没事来虐虐我和周美美。
周美美说现在婷姐在学美容美发,不是街头理发店那种,而是在高档美容美发沙龙里面,有时候很清闲,有时候也挺忙的。有一次她去看那个沙龙找婷姐,她说那次婷姐差点被那老师折腾哭了,怎么做怎么被骂,反正就是不对。
有时候压力也很大。
不过那老师是那个美发沙龙的总监,而这个美发沙龙在整个全州市都是最高档的。如果不是婷姐的老爸和这个总监关系不错,还不会收舒婷做徒弟呢。
我算是明白舒婷为什么喜欢骂人了,这叫转移痛苦,她被总监骂。然后得骂一下人心里才舒坦,就找到了我,我变成了最后的出气筒。
“高档美容美发沙龙,听起来很厉害的样子。”我笑道。
“还不是理发的。”王辉插了一句。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