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好好学习。去社会上当混混的李长顺?又亦或是一个招呼不到,就消失在视线中,让所有人担心的那个李长顺?还有好多李长顺呢,我哪认识那么多人?”
“……”
杨秀英直直的看着我:“你是哪个李长顺来着?”
我不敢说话,准备迎接狂风暴雨。
“不说话了?这下不厉害了?”杨秀英笑了,随后她突然伸手抓了过来,揪住了我的耳朵,“你倒是说话啊,你是哪个李长顺?”
涂了红汞药水,还是没有逃脱被拧耳朵的命运。
不过既然杨秀英动手了。那说明她还是肯原谅我的,我惨叫说痛,以后肯定不敢了。杨秀英说反正她说了无数好话,苦口婆妈的,都差点求爷爷告奶奶了。这耳朵也是左边进右边出,留着也没用,不如拧下来。
杨秀英左手拧左耳,右手也不打算闲着,既然抓向我的耳朵。我不敢躲,准备两只耳朵都迎接她的怒火,但她突然松开手,关切问道:“你耳朵受伤了?怎么不早说?”
原来她是看到了我耳朵上的红汞药水,心软了。前一刻还那么生气,下一刻却变得那么关切。
我说没事,已经不痛了,她说非要看看,刚才拧的那么重,估计伤口又裂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