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悯心泛滥了。
来到门诊,我买了一瓶正红花油,任冲上了一些药,他一拍脑门。说出来是帮同学买饭吃的,他得尽快回去了。我给了他我的手机号码,说如果那些混混继续来找他,那可以打电话给我,在他走的时候,我又提醒他。说张平是追了不该追的女人,才被打一顿,这种人如果有本事追女人,就得有本事保护自己,我并不觉得他被打一顿可怜。
下次他要是想好心,也得看看情况,别一股脑的冲上去了。
任冲说他知道了,拿着一些药跑去外面的快餐店去了。我自己回出租屋,路上明显有人跟踪我,不用回头看,就知道是那些混混在盯着,他们在我手上吃了亏。忍气吞声才是奇怪的事情,肯定会想着要报复。
我倒是想看看那个楠哥会不会出面,不过明显让我失望了,第二天下午,当我回小区的时候,把我堵在小区门口的人,居然是薛涛和小傅,他们带着昨天被我打的几个混混,等候多时了,看到他们的时候,我差点喷出一口老血。
薛涛和小傅也是惊讶的下巴都差点掉下来了。
一个混混说就是我昨天打了他们,薛涛愣了愣。最后转身说我是他的朋友,估计都是误会。
“朋友?”那个混混也是愣了愣,说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