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入。
这是我跟庞小曼打的一个赌。
现在我就需要侯景帮我了。等市局离开没多久,区局的人来了,三个场子,三辆警车,就停在场子的外面,名义上是巡逻监视。但我知道是侯景在帮我,有警车停在外面,思明区其他几个大佬是不敢当着派出所的面过来干架的。
我心里松了一口气,让忙碌了一夜的小弟全部回去休息。我去酒吧三楼的一个房间里面,看了一下庞小曼,她依然被绑着,看到我进去,“呜呜呜……”的挣扎了好久,似乎有话要说。
我把她嘴里的纱布拿来,她直接想张口咬我。我打算继续给她堵住,她死死的要紧牙关,就是不肯松口。我就坐在她对面,说事情已经解决了,如果她在这里好好待着,我不会怎么样她,每天好吃好喝的送来,就半个月,我们的赌约期限。
“哼!你不得好死。”庞小曼骂道。
“得了吧,如果我不得好死,那你父亲更不得好死,黄,赌,毒。你父亲都沾了,甚至还控制了那么多女学生为你们赚钱,这样的禽兽行径都做的出来,你认为你父亲该死吗?”我鄙视说道。
“你以为你能好到哪儿去?”
“我是好不到哪儿去,但至少我不会去碰毒,我也不会用放高利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