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我在全州市,虽然我跟冉洪掐的死去活来,但还有屠永豪作为我的盟友,利益一致。要是许兴文在思明区一个信得过的盟友都没有,这说不过去。唯一我没想到的是,李弘会一起来,会毫不犹豫的就捅刀子。
这些事情让我脑袋有些胀痛,比面前那漆黑的枪口还让我头疼。
或许是以为胜券在握,许兴文反而不急了,说:“很想知道是吗?那我告诉你也无妨,其实我去找你那天,是真想去杀了你的,但你很冷静,还让我上楼去喝茶,客客气气,开始我觉得你是怕我开枪故意拖延时间,但你说可以让我在你地盘上躲难,甚至都没有让人对付我的时候,我开始觉得事情不对劲了,为什么?因为我可是扣了你四十万,让你灰溜溜的离开了我的夜总会,你居然不计较,如果不是有什么鬼心思的话,一般人肯定会想找我算账的,但你没有啊。事情太怪异了。”
“然后呢?”我问道。
“然后我让李弘去查了张彪的别墅,发现里面的监控录像已经被人毁掉了,但别墅外面的路口还有监控,那归派出所管,你的人毁不掉。李弘托人去查了一下,发现出事的那天早上,只有两辆面包车以及一辆越野车从张彪的别墅离开,是一起离开的。也就是说张彪压根就没有逃脱出去,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