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知胡安,说我来了。我还怕他们没有发现我,这样的话,就不好通知胡安了,我也不去找他,就在这里坐着等,看他会不会来。
我跟胡安可是闹腾过好几次了,第一次我栽赃左家的时候,胡安就因为受牵连,损失了不少货物,价值好几百万。之后他就联合朱明、许兴文那些人对我施压,我就答应赔偿他,但是分期付款,每次四十万,第一次赔了四十万,这钱胡安是收到了的。
每个月给四十万,分五个月还清,但现在又过来两个多月了,这两个月,我并没有再赔他钱,也就是说一共要赔偿两百分,我只给了五分之一,他也不敢再来找我要,晾他也没有那个胆子主动来找我要钱了,因为现在情况完全翻转,我已经占据了上风,他都是自身难保,我没去对付他,他就烧高香了。
现在我突然大摇大摆的跑到他的码头上来,我就看他能不能坐的住。是出来见我呢?还是做缩头乌龟?
看到任冲神色警惕,东张西望的,我笑着说:“不用那么紧张,我们只是来坐一坐,这大白天的,很安全。”
“万一等到下午还不见人呢?”任冲问道。
“过十五分钟,你就砸一张桌子。”
“好!”
然而并不用十五分钟,大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