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咏刚叹息道。
“刚才?离开多久了?”我焦急道。
“十几分钟,估计都已经回到他家里了。”
“还能抓回来吗?现在大白天的,我动手不适合,姚局派人过去抓,应该可以的。”
“这……”姚咏刚犹豫了。
“吴家这次告了常善的儿子,两方已经撕破了脸皮,昨天常善虽然已经死了,但刁子昂和常善称兄道弟,这刁子昂一天不除,吴家就不得安生,如果姚局帮这个忙,我想吴家会感激姚局的。”
“行,我派人过去。如果抓到的话,会送去码头,之后的事情我可不过问。”
“知道了。”我挂掉电话,心里破骂起来,麻痹的。非要我搬出吴家,这姚咏刚才肯办事。如果只是我个人要求,恐怕他还不答应呢。
这家伙就是一个眼睛完全钻进利益里面的人。
在医院等了四十多分钟,姚咏刚回电话了,他叹气道:“刁子昂没有回家。也没有回他的公司和夜总会,已经消失了。”
草!
刁子昂已经昨晚杀我的计划失败,也知道常善被杀,那他会一个人留在厦门等死吗?不会,这家伙居然也躲了起来。
昨晚被打晕,虽然阻止了一场大混战,但同样也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