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她的话是如此决然,句句戳中我的软肋。
我想大哭一场。但却没了眼泪,只有冷却了的血。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下那栋楼的,一步一个台阶,一共九楼,反正,我没有再回那个曾经熟悉无比的家。回到星月酒吧,我什么事情都不想再管,什么事情都不想再问。
我没有去找张可咏的麻烦,不想被杨秀英瞧不起。
喝了四天的酒,唯一出去的一次,是去医院,去看望大胖,但失望了。医生说孙细茂,也就是大胖已经转院了。我问转去了哪儿,医生不想说,似乎是大胖的父亲特意叮嘱了医生,不要告诉大胖去的地方。
或许是怕我再次连累大胖吧,总归来说,一切都是我引起的。
23号,任冲来跟我说分公司开业了,问我要不要过去。我让他准备好一套西装,自己刮了胡子,这才去参加分公司的剪裁仪式,庄政到场了,给足了我面子,我却笑不出来。
晚上,是杨秀英的婚礼,男方家里很有钱,房产局副局嘛,有权有势,在全州市香格里拉国际大酒店举行婚礼,气派十足。
我收到了一张请帖,却不是杨秀英发给我的,而是新郎官张可咏。本来我都不打算再去的,但既然收到了请帖,我还是去了,让杨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