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熬一会,熬浓一点才好。
继续等了十分钟左右,我把药倒进小木桶里面,兑了一些温水进去,拿好毛巾后,亲自端到了办公室,放在胡修睫的面前。我说我去找个服务员来帮她擦药、敷药。
“你有空吗?”胡修睫低声问道。
“这……不妥吧?”
“又不是没看过。”
“……”我哑口无言,前几天我还这样跟她说来着,没想到她马上就用上了,我想了想,回道:“那……行吧。”
她脱掉了裤子。一只脚放在了茶几上,那白皙的长腿一览无余,只是膝盖上方有一些淤青,破坏了整体的美感。
我把毛巾泡在木桶里面,双手先给她受伤的地方按捻了一下。活络活络血脉,这些天跟在三个大夫旁边,倒也学会一点推拿技巧。在我按捻的时候,胡修睫脸色已经通红,她低着头。或许是觉得尴尬,她跟我说她过去的事情。
她说她是父母包办的婚姻,没有谈一次恋爱就嫁给了梁鸿云的爸爸,其实大多数豪门,都没有什么婚姻自由。物质生活倒是富裕了,但却失去了很多精神生活。
说着说着,她就说到了前几天我们逃难的事情,她说在菜棚的时候,她第一次感觉到了一种被男人呵护的踏实感。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