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陈念柔的眼睛。她也盯着我,四目相对,谁都不肯移开视线。这可摩擦不出什么炽热,而是在较劲,在互相探底。
从她的眼睛内,我看不出什么,但我决定赌一把,反正都已经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了,我靠在了椅子上,笑道:“既然陈警官都胸有成竹了。那我还有什么交代的呢?”
“你就是承认包庇李信德,帮他掩盖杀人的真相咯?”陈念柔露出了一丝得意。
“不,你理解错了,我没承认什么,我只是想说该交代的我昨天都已经交代清楚了,要是你有足够的证据,那就去起诉我,我也好请律师。”我回道。
“你真以为能逃脱法律的追究吗?上次杜家,张家的人死了,你可以说他们是死有余辜,但这次呢?这次是一个二十几岁的小混混,你又怎么解释?难道除了你之外,其他人全都该死?李信德失手杀人,他就有罪。”
“他也……”说到一半,我突然没有说下去了,本来我想说他们其实也该死,因为是一群放高利贷的家伙,这些混混就是来讨债的,其实都还没放多久的贷,却吹的那么紧。要是他们不那么步步紧逼,想拿走机器,或许暂时就不会吵起来,宽限几天,或许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当然。李信德也有错,但他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