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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让低低“嗯”了一声,感受着肩头按捏的轻柔力度,乐得陷入这有些过度的热情里。
谁料男人一转眼,便看见宽大的床榻上的两床被卧,当即挑了浓眉,深深的看了身后的顾熙言一眼。
男人久居高位,随便一个眼神便极具压迫感。顾熙言被看的心头一跳,索性停了手上动作,亲密的揽上男人的脖颈,轻轻倚靠在健硕的胸前,委委屈屈道,“侯爷今日早早离了府,定是不知道,妾身今日可是糟了大罪了。”
“哦?夫人如何遭罪了?”男人低头看着怀里的娇人儿,大掌揽住袅娜纤细的腰肢,一下一下的揉捏着。
看着男人丝毫不带一丝愧疚的神色,顾熙言撇了撇嘴角,脸颊滚烫,泫然欲泣道,“昨夜、昨夜熙儿实在受不住了,都连连讨饶了侯爷竟然还不放过人家”
说罢,娇人红着脸解开身上的轻纱小衣,叫男人看身上遍布的青紫痕迹。
顾熙言满脸委屈,美目里全是幽怨,嗓音软软道:“侯爷昨夜忒欺负人,定是一点儿也不怜惜妾身才会下这么重的手!”
一身白嫩如牛乳的肌肤上遍布青紫,看上去确实甚是可怖,不过却有一种凌虐的美感。
这二十余年来,萧让的手是用来开弓握剑、